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蕴他仙骨 第11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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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作妾不成,还要教我当你好大儿的妾室?”

“呸!休得信口胡言!”祝岚香强抑激愤陪笑道:“哪里来的嫂嫂?翩翩多半不知,亓儿早年纳的女人是个姬妾!不若此女怎的就连新岁都极少到祝家省亲?亓儿与她多年也未得所出!明儿就让他休了!你若嫁与亓儿定为正妻,岂有为妾的歪理?”

祝好怎会瞧不出二人的心术?若她当真嫁与祝亓,双亲遗留的余产商铺便名正言顺地同祝亓公有,母子二人倒是要将她全全拆吃入腹。

“翩翩不愿,翩翩此生,非宋郎不嫁。”她顿了顿,忽地阴恻恻笑道:“姨母,翩翩克夫,表哥莫非已恋我至不惮暴毙的地步了?”

祝好话音方落,有一小厮入院通传:“夫人,宅外有位自称宋公子的贵人莅临,说是……与小姐定有婚约,他今日特来提亲!聘礼及家仆竟列至后街!延绵数里!哎呀!那阵仗!堪比京都贵戚权门迎妻嘞!”

作者有话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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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嫁出门的女,泼出门的水。”俗语出自《绘芳录》一九。

祝亓与翩翩同姓却称表哥是因为他爹为入赘,所以跟祝家姓,血亲上还是喊表哥嘟!

下一章小宋前来打脸hhhh(土土的很安心)

呜呜有读者看文的感觉尊嘟好好,感觉不是一个人在努力单机嘿嘿爱你们~

赘婿

宋携青护祝好归家时,虽已知会她近日便会上门提亲,可祝好却不想他所谓的“近日”竟是翌日一早,她还以为至少得待堂审收场,不过反因他今日的临门求娶,令祝好有望破眼下的困局。

祝好越过门槛朝外院行去,却被人猛不丁拽住手腕再难移步,祝好因此牵扯伤处,她紧锁眉心咬牙捱痛,待痛劲稍缓,回首觑见此人正是祝亓

,她本要出言讥弹,眼角却瞥见一抹千山翠青衣袂掠过廊庑。

“这……宋公子!未得夫人通传不可擅入内宅!”

“宋公子此行不合规矩!还望您至大门待候!”

“此院是小姐闺阁!怎许外男肆意进入?宋公子何苦难为我等贱奴!”

众仆环行在他身侧,那人脚风未停,他举步直往祝好所立之处疾行,“外男?”他口中不忘讥嘲:“我与你家小姐既定终身,怎作外男?倒是你家祝大郎,虽与翩翩以表兄妹相称,然他内宅既纳妻室,翩翩更已至婚嫁芳岁,他便不算外男了?一大清早,他私叩翩翩闺房竟合尔等口中的‘规矩’?”

此言尽入众人内耳,祝岚香三人神色各异,祝好尤为作怪,她下意识在心中细细推敲来人口中的“翩翩”二字,只觉心神难定。

祝好不及缓思,那人却已站定在她身前。

宋携青身量颀长,他立在祝好身前将日光尽数遮掩,祝好眼中所视只容得他一人。

他牵过祝好另一只手,欲将她拽离祝亓一侧,然祝亓始终未松手。

宋携青见此,不免疑道:“表哥竟有横刀夺爱的恶味?”他言罢,不顾旁人心中作何想,兀自将祝亓紧锢祝好腕间的指节拨开,“男女授受不亲,表兄妹亦需遵礼法避闲语,祝亓表哥可悟其理?”

祝亓肝火猛地窜高,他双拳紧握,责问道:“宋公子?祝某竟不知淮城哪家大户为此姓!再言,我为翩翩表兄不错,何时成你表兄了?休要胡搅蛮缠!”

宋携青暗喟,他身心交瘁,更懒于与此等货色行口舌之争,可他为娶祝好不得不将此戏作足,“待我与翩翩成婚,你不就成我表兄了?既然迟早得改口,不若借此良机先唤,以敬表兄数年来对翩翩的照拂。”

言尽,他将祝好顺势带入怀中,与她两手牵缠,宋携青语调难得温润:“翩翩。”

祝好从善如流,“宋……宋郎。”

宋携青与她相缠的那只手犹如烫手山芋般将她的掌间灼得沸热,祝好掌心透汗,那人手劲却不见疏松半分。祝好方连额鬓皆湿,她不曾见过如此模样的宋携青,所唤还是她的小字,心头自是如鼓齐鸣,祝好只望能及早结束这场闹剧。

“男未婚女未嫁!成何体统?!”祝岚香观望至今,见俩人青天白日下竟当众调风弄月再难容忍,“宋公子住家何处?家中几口人?可为长子?田产房契几许?以何为生?房中可纳妻妾?既大言欲娶翩翩为妻礼聘又为几何?阿姊既将翩翩付托于我,我这个做姨母的,定不能委屈了翩翩,所择夫婿自需上乘,空有皮相可不成,若不及我家亓儿便无须再谈求娶。”

“哦?你将翩翩许给尤琅为妾时便不受屈了?如今更欲将翩翩嫁予你这歪瓜裂枣的大儿?”

宋携青讥讽之色显见,口中却依序应答:“在下姓宋名携青,淮城人氏,早年随双亲入京安居,诸位罕闻此姓倒也正常。宋某家中人丁位四,我为长子,后头尚有胞弟,田产房契……未曾细算,然南巷松鹤居仅凭宋某己财置之,想来无须我多言?若我与翩翩成婚,房契家财当交发妻管束,宋某定不染指。我不以何为生,只仰赖亲族数代荫庇,虽如此,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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